Shelry天蓝

游戏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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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

陵越回来的时候，已经快到了晌午，想到百里屠苏一个人多半不会独自去吃饭。思虑一番后，去端了两份饭菜回玄古居。

用手肘推开门一看，果然小孩正耷拉着头坐在桌子边一副发呆的模样，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。身上倒是已经换上了天墉城的弟子服。

听到声响，他抬头看过去，发现来人是师兄，眼神似乎亮了亮，但随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，又失落了下来。

陵越觉得小孩子有些自己的小心思挺正常的，不打算追问。他把饭菜放在桌子上，“我想你多半没去吃饭，就把饭菜带过来了。”

百里屠苏点了点小脑袋，道谢的声音有些沉闷，“多谢师兄。”

他接过了陵越顺手递过来的碗筷，垂着头开始扒饭。

“见过师尊了么？”

“见过了。”

“师尊可有交代什么？”

“师尊说下午由师兄领着我去拜见各位长老。”

陵越点头，“理当如此。”想了想又交代道，“明日你需早起，随我一起去做早课。”

百里屠苏伸出去夹菜的筷子一顿，停在了空中，然后慢慢地缩回去，手指拽紧了筷子，头垂得更低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陵越明显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不对。

“师尊说……说我不能跟大家一起练剑。”他的声音特别小，但两人相隔这么近，陵越自然是听清了。他微微皱了皱眉，也想不明白师尊这是何意。

“师尊如此安排，自有他的用意，你不必多想，安心修习便是。”既然是师兄，他就必须说上几句来安抚师弟。

听他这么一说，百里屠苏的情绪似乎是好了一些，头抬起了一点，继续吃饭。

饭桌上再无对话，两人只是安静地吃饭。

 

掌门派了弟子过来告知陵越，下午几位长老会在掌门处商议要事，让他领着百里屠苏直接去掌门那儿即可，不必一一去各位长老处拜访。

这样一来，倒省了两人不少事。

出门前，陵越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百里屠苏的衣着后，又叮嘱了他几句，领着人去掌门那儿。

一前一后走进大殿，发现殿中除了掌门以及几位长老之外，还站着两个人，一个是陵端，另一个则是芙蕖。

陵端仍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，芙蕖显得有些紧张。当陵越和百里屠苏进来时，陵端给了百里屠苏一个得意的眼神，而芙蕖见到大师兄却是稍微放松了一些。

“弟子陵越拜见掌门，拜见几位长老。”

百里屠苏依着陵越的动作行礼，“弟子百里屠苏拜见掌门，拜见几位长老。”

掌门涵素真人摸了摸胡子，有些欣慰，“根骨奇清，不错不错。几位，这便是紫胤新收的小徒弟，百里屠苏。”

几位长老纷纷打量了百里屠苏一番，皆是点头称赞。

陵端低低地哼了一声。

百里屠苏和陵越皆没有理会他，倒是芙蕖不满地瞪了陵端一眼。

 

“今日来，还有两件事要说。一件，是我决定收芙蕖做我的弟子；另一件，戒律长老决定收陵端为他的三弟子。你们四人作为掌门、长老的弟子，与普通弟子不同，以后更要以身作则，勤加修炼才是。”

“弟子谨遵掌门教诲！”

四人齐齐行礼。

几位长老又各自嘱咐了几句后，便放四人一同离开大殿。

走出大殿，陵端甩了甩头发，“哼，看到了吧，小爷一点都不比百里屠苏差，现在我们都是长老的弟子了！”

芙蕖看不过他那副样子，伸手一指抢声道，“陵端小师弟，作为戒律长老的弟子，你可要带头守规矩。你怎么可以直呼师兄名字？按照辈分，你可是要叫‘屠苏师兄’呢！”

“哼，小爷才不要叫他师兄！”

“陵端，芙蕖。”陵越只是低声叫了两人的名字，这两人立刻住了嘴。

陵端啧了一声，朝着陵越的方向抱了抱拳，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。

芙蕖捏着发辫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两人道歉，“大师兄，对不起，我不该跟陵端争论，我就是觉得他说话太讨厌了嘛。”

陵越不赞同地道，“他是他，你是你，他胡闹不必理会便是，你作为师姐不当与他争论这些。”

“好啦好啦，我知道了啦。”芙蕖双手在背后交握，偏着头带着几分小调皮说道，“嘿嘿，大师兄，屠苏师兄，以后请多多指教啦～”

芙蕖对着两人甜甜一笑就跑开了。

“师兄……”

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百里屠苏等芙蕖和陵端都走后才开了口。

“我下午无事，先带你熟悉一下天墉城的地形，明日你去师尊处练剑，我便不与你一起了。”他自拜入师尊门下起，虽然师尊多有指导，但他一直是跟师弟师妹们一起练剑的。

百里屠苏伸手拉住了陵越的衣摆，黑得纯粹的眼眸凝视着他，“那师兄…是否会继续跟我一起吃饭？”

陵越第一反应是，弟子们都是在一块吃饭的，自然是一起。但随即想到师尊既然是让师弟单独练剑，估计吃饭也多半不会跟弟子们在一起了。他觉得自己也搞特殊不大好，可是这小孩眼神里满是期待，再想到他到底是初来天墉城，因为不能跟其他人一同修炼已经非常孤单，总还是想要有一个人能陪着的吧。

自己身为师兄，陪他适应一阵子也无可厚非。

于是，便点头应允了。

 

第二日早课。

翘首以盼的芙蕖只等来了大师兄，却没有见到屠苏师兄的身影，有些好奇地跑过来问，“大师兄，屠苏师兄呢？他还不来就要错过早课了呀。”

陵越回答她，“师弟由师尊单独指导。”

一旁的陵端听了又冷哼一声，嘀咕道，“说不定是能力太差，不好意思过来丢脸才躲到一边练剑吧。”

“陵端！”芙蕖跺脚警告了陵端一声。

陵越无声地看了陵端一眼，陵端一扭头，退到了一边，开始练剑。

 

因为百里屠苏一直不跟大家一同练剑，弟子们起初对于他的好奇也渐渐淡了下来，转而成了漠然。

总是藏着掖着，也不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情况，偶尔遇上也不过是点头或者回应一两句，让他们就是想议论也没个能议论的话题啊。

还不如去期待执剑长老会第三次收徒呢！

弟子们倒是知道自从这百里屠苏来了以后，大师兄就很少跟他们一起吃饭了，总是端着饭菜去找师弟吃。

有些弟子不高兴，但有什么办法呢？人家那可是嫡系师弟，连执剑长老都给人开小灶，他们还能怎样？

 

陵端是最先按耐不住的。

他特意找了个大师兄被掌门派去做事的时间，领着几个跟班去天墉城四处搜寻百里屠苏的身影，还真让他找到了。

环顾了一下四周，发现执剑长老并不在，只有百里屠苏一个人拿着把剑在默默地练习挥剑。

此时正是好时机！

陵端一脸坏笑地偷偷靠近，他这几天刚学了法阵之术，正好可以用来整整这百里屠苏。

躲在巨石后面凝起法力，心中默念法诀，待百里屠苏反应过来时，自己已经被一个法阵困在原地。

他抿紧嘴唇，冷冷地看着走出来的陵端和他身后几人。

陵端一甩发，插腰笑道，“哈哈，百里屠苏，这么简单就中招了，你果然是比不上小爷我！怎么样？想出来吗？想出来就求我呀？”

百里屠苏不发一言，直接无视了他。收起了剑站在阵中，不动如钟。

他这样的态度直接刺激到了陵端，陵端更加不爽，“哼，居然连个小小法阵都破不了，执剑长老也不知道是怎么看上你的。”

百里屠苏自顾自地闭眼休息。

跟着陵端的几人有些紧张，“陵端师兄，我们这样做不大好吧？万一大师兄知道了……”

“大师兄知道又怎样？就让他看看自己师弟的这无能样，正好让他明白百里屠苏根本不配做大师兄的师弟！”

不知道是被陵端的哪句话戳到，愤怒来得突然，来得汹涌，百里屠苏大睁着双眼死死地盯着陵端。

而陵端心下一沉，被这气势逼得后退一步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沉重压迫。他虽然心中发寒，依旧逞强继续说，“装腔作势，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？！”

 

“陵端！”

一声冷喝从几人身后传来。

陵越面如寒霜地走了过来，几个抬手便解了困住百里屠苏的法阵，沉着声对几人说道，“聚众闹事，行为无端，挑衅师兄弟之间的关系，自去将《弟子规》抄上十遍，其余几人抄五遍。明日交予我。”

“我们错了，大师兄。”陵越在派中的威严没几人想要挑战，陵端身后的几人在大师兄发话的第一时间就老实地认了错。

陵端似还有不满，陵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，“还不离去受罚？莫非是要我请戒律长老来处理此事？”

那几个弟子一听，立刻拉住了陵端，七嘴八舌地劝道，“陵端师兄，我们快走吧。要是让戒律长老知道，处罚就不是这么简单了。快走快走。啊，大师兄再见，屠苏师兄再见！”

陵端愤愤然地被几人拖走了。

百里屠苏在陵越出现的那一刻，就散了怒气，又恢复成一贯的淡漠。

陵越处罚完陵端他们后，才转过身来看自己的这位师弟。

遇上此事，却始终一言不发，仿若与他无关。也不知他这种心性究竟是好还是不好。

陵越微微叹了一口，还未及开口，视线便撞进了一泓无法见底的幽深清泉。

百里屠苏面色不如之前的淡定，似乎有些微的不安，“师兄，你会不会也觉得我不配当你的师弟，不配当师尊的徒弟？”

“如此轻易就因旁人言语动摇，才是叫我与师尊失望。”陵越语气依旧平淡，眼神却很是坚定，“你是师尊的弟子，是我陵越的师弟，这一点不容任何人质疑。”

百里屠苏那双深黑的瞳仁中一瞬间仿佛沾染了星辰的光辉，然后又逐渐化为静水般波澜不惊。

只有他清楚自己内心因为陵越这句话而泛起的喜悦。

陵越却是在思考另一件事。

他问百里屠苏，“这段时间来，师尊只教了你剑术？可有教过你法阵之术？”

百里屠苏摇头。陵越心中有了一番考量。

 

当晚，陵越领着百里屠苏去拜见师尊，提到了教导百里屠苏法阵之术一事。

突然听师兄提及，百里屠苏吃惊地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
陵越没有提及陵端之事，只是说偶然间得知师弟并没有学习此法，自己才来冒昧请示。毕竟师尊一贯只教习剑术，很少教习法术基础。陵越自己也是在跟其他长老学习，有了一定的法术基础后，师尊才偶尔指导他进一步的法术修习的。

而师弟一直不与其余弟子们一同，那么这法术基础……

紫胤考虑了一番后，道，“陵越，以后你每日抽一个时辰去教导屠苏法术基础。”

“是。”

陵越拱手行礼，回望身边的百里屠苏。

百里屠苏难得地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，“弟子多谢师尊，多谢师兄。”

“好好跟你师兄修习。”

“是。”

 

于是，陵越又多了一件事，教导自己师弟修习法术。

而陵端一事也给他一个警醒。

第二日下课后，陵越来找百里屠苏，百里屠苏已经等候在玄古居门口了。

“随我来。”简单的三个字，陵越示意百里屠苏跟上。

两人绕了一段小路，走了不少台阶，最后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。此地风景不错，视野开阔，还可以极目远眺。

“这里很少有人会来，以后，你可以在此处练剑。不会有人来打扰。”这样也好省了陵端再来找麻烦。

百里屠苏自然知道陵越的用意，这是师兄特意为他找来的地方，安静清幽，他很喜欢。

陵越很有为人师表的风范，教导起来非常耐心且详细，而百里屠苏天赋不错，学起来也非常快。陵越虽面上不显，但眼中的赞许之意已甚明显。

 

晚上，有人敲响了玄古居的大门。

陵越此时还没有回来，屋内只有百里屠苏一人。

他知道来人不会是师兄，起身去开门。发现门口站着的是一位不认识的天墉城弟子。

那人年纪比陵越都要大上几岁，穿的是普通弟子服。对上百里屠苏淡定的询问眼神，有些尴尬地咳嗽几声，内心有些小纠结。明明是比对方年纪大，却要称呼他为师兄，哎，只怪自己天赋不够，不能被长老收为徒弟。

“这个…屠苏师兄，我叫陵邱，有人托我来跟你道歉，今天的事是他们胡闹了。请你不要介意。”

百里屠苏摇头，“无碍。”

陵邱挠了挠后脑勺，从怀里摸出了一本小册子笑眯眯地递给百里屠苏，“这是我从山下带来的志怪书籍，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孩估计都爱看，这个就当我替他们几个给你的赔礼了。”凑过来小小声地交代道，“千万别告诉大师兄哦。”

百里屠苏的小脸上写满了拒绝，怎可隐瞒师兄？

陵邱干脆把书塞到了百里屠苏怀里，一边走一边挥手，“要是喜欢我下次再给你带，记住，千万千万别告诉大师兄！”

百里屠苏拿着书走回房内，随手把它放到了一旁，师兄交代的书今晚还没有看完呢，不可让师兄失望。

至于这志怪小说么，再说吧。

 

日子就这样平淡地一天天过去，百里屠苏在天墉城不是跟着师尊学习剑术，就是跟着师兄学习法术，跟门派里的其他弟子接触甚少，有过交集的也不过十几人，这其中要算上关系一直不怎么样的陵端。

每年紫胤都会带上陵越和百里屠苏两个弟子去青鸾峰住上一阵子，天墉城的其余弟子十分羡慕却也无法，而青鸾峰上的那个人自是非常高兴。

 

今年，掌门安排陵越和另外几名年纪相仿的普通弟子一起参与妄境试炼。

也是掌门与几位长老想看看陵越的实力如何。

陵越没有辜负几位长辈的期待，不仅自己顺利通过妄境，还照顾好了其余几名弟子，带领众人一同平安度过，没有任何人受伤。

听完掌门的总结与指点之后，陵越告别一同试炼的师弟，不疾不徐地信步向玄古居走去。

未到玄古居便遥遥看见门口大树的树干上坐了一个人，隐藏在树叶之中。

长辫垂下，眉间一点朱砂。

正是他的师弟，百里屠苏。

百里屠苏发现了他，从树上跃下，朝着陵越走来，轻声唤道，“师兄。”

陵越微微蹙眉，“怎么坐树上去了？”

若是被其他弟子看见，成何体统？

“并无旁人发现，”百里屠苏自然懂师兄想的什么，“试炼可有受伤？”

陵越能够通过试炼，这是百里屠苏坚信的，他只是担心师兄会为了保护他人而不慎受伤。

陵越摇了摇头，却又对着百里屠苏陷入了深思。

百里屠苏不解，“……师兄？”

“无事，夜深露重，你先回房，我随后便来。”

百里屠苏并不多问，点头率先走回了房间。

而陵越几乎是一直注视着百里屠苏离开。他脑海中想的，却是幻境之中的事情。

在找到其余几名同行的师弟前，陵越还曾遇见过一个“人”。

一个他完全没有料想到的“人”。

他的师弟——“百里屠苏”！

若非幻境，他也许发现不了自己的心情，原来自己一直期待着，能够与师弟比试一次。

并非为了分个胜负，只是为了切磋。

原来，这份念想，竟已如此之深。

真正的百里屠苏实力如何，他并不知晓，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幻境中的“百里屠苏”并没有达到师弟的实力。

所以，他迫切地想要跟师弟交手一次。

但这份迫切，在看到坐在树干上的师弟时，又冷静了下来。
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
 

陵越并没有立刻回房，而是抽出了手中的霄河，脑海中回忆起与“百里屠苏”交手的片断，开始在月光下练剑。

剑气斩破周身的寂静，手腕翻转，剑影快得根本看不清。陵越的剑法很有他个人的风采，沉稳坚毅，并不锋芒外露却又不可小觑。

树上的落叶打着旋地纷纷落下，夜里的光线并不清晰，陵越的剑气从他周身迸发，却能够准确地避开每一片落叶，让它们可以完整无缺地安然飘落至地面。

他练得非常专注，并没有留意不远处，有一个人不知何时推开了窗户，安静地站在窗边看着他每一次出招。

也或许他知道，只是没有介意。

那个人，也期待着，能与他交手。

 

陵越的剑势越来越强，正要一剑横扫于前时，他突然住了手，收起剑循声望去。

他刚刚听到了窗台边传来翅膀扑腾的声音。

此刻，百里屠苏面色有些尴尬，不敢与师兄对视，而在他面前扑腾着跳上跳下的，正是他几天前捡回来偷偷养着的海东青。

这件事他本不想瞒着师兄，只是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陵越朝着窗台走去，百里屠苏正一脸无措地捧着海东青站在那里。

“它从何处而来？”

百里屠苏老实地交代，“在我练剑的地方捡来的，阿翔当时受了伤，我给它包扎养了几天，它就不肯走了。”

海东青充满傲气地展翅对着陵越叫唤了一声。

“阿翔？”陵越伸手去摸海东青的头。

不知道是因为百里屠苏对陵越不同的态度，还是因为陵越念出了“阿翔”这个名字，对于陵越伸过来的手，阿翔并没有躲开，反而十分大方，一副任由陵越摸个够的样子。

“阿翔是它的名字，师兄，我们可以养它吗？”

陵越想了想，门派中并没有明确规定不可养宠物，只是这事，还是跟师尊报备一下的好。

“明日我去与师尊报备一声。”

“一起。”

陵越点头同意。

 

而紫胤对于此事本就不大在意，自然是同意了下来。

看着两个徒弟带着海东青离开的身影，紫胤突然想起了那个跟着云天河的五毒兽，勇气。

犹记得当初天河可是认为五毒兽是“会飞的猪”，这么一来，“阿翔”这个名字还算不错。

 

那一年，陵越十二岁，百里屠苏九岁。

距离两人第一次交手，还有三年。

=============TBC

铁柱观——

陵越：我与他相识八载……即使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解不了这禁地门户之咒，我那师弟也办得到！

身后众师弟齐齐捂眼，心道：当然，大师兄你手把手教的百里屠苏法术，还能不了解他？！卧槽，我们又想举火把了，肿么办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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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剧情，虐死也不得不跑去重看了一遍天墉旧事，然后发现了一个BUG！！！陵端是师弟啊师弟！！！芙蕖喊屠苏喊的师兄，喊陵端喊的陵端小师弟！我顿时哭了……

于是这一章找了个理由，不知道圆不圆得过来。就是跟入门先后没关系，普通弟子喊长老掌门的徒弟一律师兄师姐，掌门长老之间的弟子再按收徒的先后排辈分。所以虽然陵端比百里屠苏先入天墉城，但是拜入长老门下是在后面……

这就跟仙五里面小姜还有龙少因为拜了七圣为师傅，而被几个师弟喊“师叔”的感觉差不多了，摊手。

而再看少侠在天墉时的情境，还会去看师弟下山带回来的志怪书，觉得性子也不算特别的冷，顶多不爱说话，跟人接触不多罢了。我的想法是，他上山那会儿，自己还没有察觉到煞气的严重性，所以性子没有后面那么的疏离，不愿与人接近。而转变该是煞气越来越严重带来的，因为怕伤害别人，所以才会刻意地跟人拉开距离。

这里算是为下一章埋了一个伏笔，师兄为何会找屠苏比试，因为在幻境中被激发了这个念头。

P.S当然啦，这些都是个人想法，反正是存文，我就连写文时的一些想法一起存了。让我一个朝着逗比吐槽方向一路狂奔的人，写这么正式的剧情不得不静心多想一些，小剧场算是我的本体了，捂脸。